列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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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生日贺文第二弹【有没有第三弹再说吧……

如之前所说,前几天看了个狼踪的纪录片,对就是那个讲怎么拍狼图腾电影的,然后把多少年前看过的书又翻出来看了一遍,突然想写个驯狼人乐乐和小狼崽子唐昊的故事。

尝试了一下他人视角,昊昊真的是匹狼【是的就是人兽嘛我说出来了】,阅读或有不适,请一定做好心理准备。










驯狼人


我第一次见到张佳乐,是在内蒙的大草原上。


那时候我刚高中毕业,一身的冲劲儿,压了三年的火气碰上炎热又漫长的假期,一拍桌子脖子一梗就跟家里说我要骑山地车横跨大草原。

爸妈当然不让,我爸拎着根碗口粗的棍子把地面敲得梆梆响,说我要是敢去内蒙就打折我两条腿,看我以后还乱跑!

我把我爸拽到江边,往对面一指:“爸,啥叫敢去内蒙就打折我的腿?就咱家这地方,对面不就内蒙?这些年从小到大光你就领我过去多少回了!”

忘了说,我们家是个临着江的小县城,县名就是江名,一水之隔的地方,就是内蒙古的草原,高一的冬天学校野营拉练,去的就是江对面。

我爸跟我干瞪眼,一口一个小兔崽子,我就跟他对着瞪,瞪到后来还是我妈拍的板,她把我爸拽到一边,跟他说:“儿子也不小了,眼瞅着都十九的人了,去就去吧,大小伙子有啥不放心的,你十九的时候不也在内蒙当兵呢吗!” 

“那能一样吗?我当兵我在军营里,干啥都有规矩有地方,他一个人出去野,出了事儿咋办?碰着人我倒不怕,碰着狼了咋整?”

“拉倒吧,这年头草原上哪儿还有狼了?”

“咋没有?”我爸咣当一拳捶在桌上,“我当兵的时候,野外生存训练就碰上过,妈的大半夜的吓死人了!”

我一听乐了,凑上去给他点了根烟:“爸啊,你真见过狼?好玩不?”

“好玩你妈个蛋!就你这体格子,碰上个把人我倒是不怕,你他妈要是碰上狼了,别说你骑个自行车跑不过它,让你骑个马都够呛!”

“行了行了,他这么大个人又不傻,沿着公路走不就完了?”

“就是,爸,我顺着公路走,你还怕啥?狼会上公路吗?”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

我当即一声都不敢出了,我爸抽了口烟,拿手指头点着我看我妈:“我跟你说,我养了他快二十年了,还不知道这小王八蛋什么德行,他要是能老老实实给我把着公路走,回来我让他跟你姓!”


不过就算我爸反对得不行,我后来还是去了内蒙的草原。

一个人,骑车去的。

我爸真是地球上最了解我的人,我进了内蒙不到两百公里,就下了公路往野路上去了。

我爸也真是地球上最准的乌鸦嘴,我还真就在草原上遇见了狼。

不光遇着了狼,我还遇见了一个驯狼人。

张佳乐。


我碰见张佳乐,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

你问我为啥下大雨不找个人家待着还在外头乱跑?我跟你说,你要是来过我们这边,就知道夏天的雨能来得多快,不夸张,万里晴空的时候,从起风到下雨,三分钟的事儿。黄豆见过没?雨点子比那大多了。

本来按我的计划,今天晚上我能到前头的一个村子里过夜,结果这雨一下,生生把我拍在了路上。

我在空旷的大草原上苦逼地推着车蹚着水走,一身连泥带水,冻得直发抖,周围半个人都没有,村子里的灯光倒是能看见,可是老话说望山跑死马,我这就是望灯走死人,要是半夜之前能进村,都是我命好。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总觉得呼呼的风里头有动物在嚎叫。我琢磨着万一真是狼,我把山地车扔下能不能跑过它。我就这么有的没的瞎想,手在车把上乱拍,一不小心就拍亮了挂着的露营灯。

我当即骂了自己一句傻逼,这他妈不是招狼呢吗,赶紧手忙脚乱地关了。

结果就这么一下,大老远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了一束光,有个挺年轻的声音喊:“那——边——有——人——吗——”

虽然听着也挺远的,但肯定是比村子近多了,起码能听见啊。我一拍车座,整个人都快激动哭了,还有人,太他妈的好了,就算碰上狼了,还有个人跟我垫背!

我就像万里长征见到亲人一样,放开了嗓子嚎了一句“有人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巴掌拍亮了露营灯,推着车一路冲着那束光线跑过去了。

这人也就往我这边来了,我估摸着跑了得有十几分钟,总算跑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我就跪了,吓的。

卧槽夜路走多了还真能碰上鬼啊,站我对面的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人,但是谁他妈告诉我,他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俩眼睛直放绿光的,是狼吧?

就算我从小在我爸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论下长大,一身肉连挨打带锻炼也够结实一个打仨不算个事儿,还是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别说我怂,你大晚上在草原碰上个带着狼的你试试?你知道人家是想帮你一把还是想把你给狼当宵夜了啊。就算是个看着是个跟狼狗大小差不多的狼崽子,可那也是狼啊!

我坐在地上直哆嗦,边上那狼好像还挺不乐意的,头一扬就嚎了一嗓子,我就抖得更厉害了,八成牙都磕出响来了,那个人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狼的头,说了句“昊昊,别闹”,然后一伸手把我拽起来,说:“学生吧?”

我就傻了吧唧地点了点头。

他又说:“虽然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不过这大晚上的,总得有个地方住,你要信得着我,就回我那儿对付一晚上,明天再走。哦对了,我叫张佳乐,你叫什么?”

“楚铭,”我下意识回了一句,过了半天才想明白这是要收留我一晚上的意思,要搁平常,那我可得感激涕零二话不说跟着就走,可这时候不成啊,我哆嗦了半天,才指着那个满地蹦跶的狼崽子小心翼翼地说,“乐哥,我信得着您,可它……”

“你说昊昊?没事儿,我从小养大的,挺乖的。”

那时候还没有下巴掉地上了的说法,要是有的话那特么就是我的状态啊。

老子活到十八岁,头一次听说狼这东西挺乖的。

你,他,妈,的,逗,我!

但甭管我心里活动多丰富多彩,脑袋里俩小人打得多厉害,我还是跟着他走了。

就算是他真要把我喂了狼,好歹死之前也能吃顿饱饭,这要是一个人在草原上碰上别的狼——既然张佳乐说他养了,那就证明肯定还有别的,保不住还是野狼——那就死都是个饿死鬼啊。


张佳乐就这么把我从草原上捡回去他帐篷里去了,他的帐篷还挺干净整齐的——跟我之前住过的那些家比——最好的是,进他的帐篷不用先来三碗酒。天知道这一路过来我被热情好客的草原民族灌了多少回,甭管是马奶酒还是烧刀子,基本都是三碗下去直接跪的节奏,灌得我后来一到要借宿的时候,都往汉人的帐篷里头钻。

被浇了一场雨,我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报废了,好在手机让我包了多少层塞在背包最中间了,掏出来的时候就是有点潮,倒是还能用。张佳乐给我找了一身他的衣服让我换上,他个子比我矮点儿,不多,穿着还算合身,我站在帐篷里头换衣服,他在门外给我煮奶茶,那狼就竖着尾巴在他边上来回溜达,没一会儿估计是烦了,嚎了一嗓子就跟箭似的蹿出去了。

我一看狼跑了,这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去点儿。张佳乐蹲在草地上,一条腿半跪着看火,扎着的小辫子顺着肩膀滑下来。我就放低了脚步声一小步一小步慢慢蹭过去,想着吓唬吓唬他,人还离着几步远,胳膊都没抬起来,就听嗖得一声,快半人高的草里头突然窜出来一个黑影,一下就撞我胸口上了。这一下撞得我一个趔趄,差点又坐地上去。

卧槽!那小狼崽子,我眼看着你跑了,啥时候回来的?

张佳乐拿着个勺子搅着锅里的奶茶,听着声一回头,我赶紧站稳了迂回到他的另一边,也老老实实蹲下了,他舀了一勺子奶茶吹了吹,抬头问我:“哎,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句话问得我一脊梁骨的冷汗,哥啊,你连我啥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这要是半夜你家小狼崽子把我咬死了,你还不得天亮才能发现啊。

这种关系到人身安全的话我肯定不能憋心里啊,我一边说,张佳乐就一边笑,等我说完了,他笑得勺子都掉锅里了,他拍拍我肩膀,说:“放心吧,昊昊懂事儿。”

说完一扭头喊它:“昊昊,昊昊,过来。”

结果狼动都没动。

我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往张佳乐那边挪了挪,拿手指了指狼:“乐哥,这还挺……听话……懂事儿……的……哈。”

张佳乐第二次把我拉起来,拽着我手腕子就往狼那边去了,一边走一边给我解释:“狼跟狗不一样,傲着呢,别看昊昊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喊十次能过来两次那就是给我面子。我跟你说,狼其实可认生了,小楚你是个生人,昊昊说不定怕你呢。”

我跟着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草地里趔趄:“乐哥,你可别骗我了,刚我想要吓唬吓唬你,你家那狼窜出来差点没把我摁地上。”

张佳乐脚底下一停,转身问我:“刚才那么大动静,是这么回事儿?”

我就点点头,然后我就见火光底下张佳乐的眼睛都闪着光,快赶上他家的狼了,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噌噌噌地就冲着狼去了,那狼也跑过来,往他身上一扑,张佳乐胳膊一合,就把狼脖子搂住了,下巴在它脑门和耳朵上来回蹭,一边蹭还一边拍着狼的脊梁夸:“昊昊乖,昊昊乖,真是个好孩子!”

狼也就由着他折腾,伸出来舌头舔了张佳乐一脸的口水,那么一瞬间,还真乖得跟个狗崽子似的。

我整个人都看傻了,半天没缓过神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佳乐突然把狼松开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嚷嚷:“哎呀哎呀奶茶还煮着呢,我都忘了,小楚,小楚!你先跟昊昊玩会儿,我去看奶茶!”

乐哥,您逗我。

我战战兢兢地往前蹭了几步,离那狼还有个五六米的距离就站住了。我学着张佳乐的样子,伸手招了招,颤悠悠地喊:“昊昊,昊昊,来。”

它跟我对视了一会儿,绿眼睛莹莹地发着光,我就咬牙跟它对着看,妈蛋好歹也十八眼瞅着要十九的人了,一晚上不能让它吓趴下三回啊。

结果它看了我半天,一扭头跑帐篷后头去了。

张佳乐说它怕人我没看出来,不过这傲可真是实打实的。


那天晚上我就住在张佳乐的帐篷里头,他把床给我睡了,自己翻了了几床被子褥子出来折腾了个地铺,就在我床边上躺下了。

我睡不着——不为别的,你睡觉的时候床底下趴着个狼你能睡踏实了——就跟他聊天。

“乐哥,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啊,我家是南边儿的。”

南边儿的,这范围可大啊,对一个长到十八岁还没出过省——内蒙不算——的人来说,出了东三省统统叫南方。

“那怎么上这儿来了?”

“我喜欢狼啊。”

“你这是……”我寻思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脑袋里想出来一个词,“驯狼的?”

“小楚,你这话说的不对,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是驯狼,可是你们不懂啊,狼是驯不了的,这地球上的哺乳动物,就只有狼,是驯不了的。是不是啊,昊昊?”

我听见狼鼻子喷气的声音,也不知道这算是回答是还是不是。

张佳乐停了停,又说:“狼这种生物,可聪明了,什么事情都拎得清,愿意的事情你可以引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永远勉强不来,死都勉强不来的,所以说不是我驯狼,其实是狼驯我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乐哥,你这话说的,说到底咱们是人,它们就是动物,再能耐,能厉害到哪儿去啊。”

然后我一翻身,就看见本来趴在地上的狼两只爪子搭着我的床沿,鼻子离我只有几公分,眼睛盯着我看,我连它的睫毛和鼻尖上的湿气都看得一清二楚,它呲了呲牙,一股子动物身上独有的腥味扑了我一脸,顿时吓得我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发出了一声惨叫。

张佳乐在地上哈哈大笑,我下意识地嘭得一下坐起来就要先动手,张佳乐当即蹦起来把我往边上一推一挡,站在我和狼的中间,一把把它抱在怀里。

他一手搂着狼的脖子,一手顺着它的脊梁一下下往下摩挲,嘴里还轻声慢语念叨着些什么,我听不清,也看不见他的脸,可那语气在我听来,全都是安抚,好像受了惊吓的是它,而不是他身后跪在床上的我。

可我是真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一个世纪都没这么漫长,张佳乐手一松,拍了拍狼脑袋,它就顺着帐篷布帘子的缝隙钻出去了。

张佳乐这才回过头来看我,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高兴,我也不敢乱说话,过了半天,他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坐下来拍了拍我的胳膊。

“小楚,你吓着昊昊了。”

“乐哥……”我心里一串一串问候那小狼崽子八辈祖宗的话排着队刷过去,张佳乐没让我把话说完。

“我知道你也吓得不轻,你们没跟狼打过交道,不懂,”他说两句,就抬头看一眼帐篷的帘子,“狼除了捕食的时候,从不主动攻击别的生物,它们其实胆子很小,警戒心特别高,昊昊还吃奶的时候就被我捡回来了,养了这么大,都不能跟狗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有时候一跑就是两三天,就更别说你了。”

“小楚,你刚才那一拳要是真打上去了,我估摸着我都压不住昊昊。我跟狼打了这些年的交道,它们的脾性,我知道。”

我盘腿坐下,问张佳乐:“乐哥,你说你跟它们打了好多年的交道?”

“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跟狼在一起了。”

“你今年多大?”

“二十八。”

“十年了?!”

“那可不快十年了。”

我吓了一跳,倒不是他看着不过二十二三的模样,而是十年啊!他驯了十年的狼?!

“你就一直在草原上?”

“没,前些年在南边儿,去年春天一次机会来这里,帮一个剧组做点事情,有一天在外头捡到个小狼崽子,就是昊昊,后来剧组拍完走了,我就留下来了。”

“因为它?”

“嗯。昊昊是草原狼,就不说没法带着上飞机火车,就算我能带回去,在我们那里除非送动物园,要不根本没法活。”

“乐哥,你就没想过把它放生了,你自己回去?”

张佳乐听了我的话一愣,半天才说:“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想过。”

一年多,没想过?

我都不知道这是今天晚上我让这一人一狼连惊带吓几回了,我往后一倒躺在床上,伸手给张佳乐比了个大拇指:“乐哥,你真是疯魔了。”

张佳乐笑了,拍着床笑了好长时间,才跟我说:“可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不疯魔不成活,是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十八年的成长过程中没见过这样的人和事,要是按照我这些年接受过的教育来看,张佳乐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今天就是他把我捡回来的,给我煮奶茶,给我干净的衣服穿,给我地方休息,还跟我说他和他的狼的点点滴滴。

这样一个鲜活生动的人,谁敢说他是个疯子?

“乐哥,”我没话找话地问,“我听你管它叫昊昊,是你起的名字?”

“是啊,那阵子我正好在看堂吉诃德,就起了个名叫唐昊。”

“乐哥,你以前养过狼吗?”

“没,昊昊是我养的第一匹狼。”

“哦。”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醒过来的时候,张佳乐正跟唐昊扑腾着玩,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跑回来的,但肯定很晚,因为张佳乐的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应该是等到唐昊回来了才睡的。

张佳乐看到我醒了,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大概这辈子也没再有过那么快的反应,在一秒钟里就理解了才认识了一晚上的人的意思。

他在说,嘘。

很多年以后我都记得那一幕,张佳乐躺在一堆被褥里头,仰着头,闭起眼睛,露出来一截麦色的脖子。唐昊两只前爪按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在他的颈边嗅来嗅去,闻了一会儿张开了嘴,拿舌头舔了舔,用牙齿轻轻叼住了他的喉结。

可以撕碎皮肉咬断筋骨的牙齿,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何让我想起小说里看过的,属于情人的最温柔最缠绵的亲吻和抚摸。

而张佳乐在笑,是我之前和之后许多年里见过的最明亮最干净的笑容。

我抱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出,怕惊破了那个温存的画面。

我是那天下午离开的,走的时候张佳乐带着唐昊来送我,他给我画了最近的村庄的方位和路线,又给我带了一小包肉干和奶酪,我还喝了最后一碗奶茶。

他把吃的东西给我挂在车把上,劝我还是沿着公路骑车,说草原上未知的东西太多,爸妈养我这么大不容易,别拿自己不当回事儿。我点头一一答应下了,唐昊蹲坐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警觉地四下里观察着。

我骑着车走出去了一段路,忽然听见一声悠长而嘹亮的狼啸,我停车回头,张佳乐还站在帐篷前面,唐昊正在仰天长啸,脖子和身体拉出一个矫健漂亮的弧形。

一人一狼在耀眼的阳光里,定格成一个完美的镜头。

我没有用手机拍下来那个画面,那对我来说太过震撼,已经不需要任何电子的记录方式,就足以铭记终生。

我又用力挥了挥手,就重新骑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知道他们看到没有。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张佳乐。

和他的狼。


End


后记:这个设定大概有点奇特,感谢看到这里还没有跳出来骂我的姑娘们。这是我写过的最快也最顺手的文之一,绝对时间算起来大概是四个多小时的样子,第一次尝试写他人视角下的CP,希望不是崩得太厉害,尽量避免了不好理解的东北方言,如果还有看不懂的地方,请告诉我。

题外话,我没有接触过狼,但我还在幼儿园的时候有过被陌生的大狗按在地上舔脖子的经历,吓得多长时间一步都不敢离开我妈,但意外的这么多年来我还是一点儿都不怕狗,并且有着极好的狗缘。【跑题了……

最后,我在乐乐生日贺文第二弹里纠结了好几天是乐黄乐还是乐远还是王乐林乐新乐韩乐叶乐,然后我写了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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